

所有项目责任人均具有5年以上设计及管理经验
每一项目由3-5人成立项目小组,项目经理负责制,项目周期平均缩短20%
99%合作客户均签订年度项目服务
早在计算机尚未诞生的年代,人们拿纸和笔来绘制信息图表,是因为他们别无选择。而今天,情况则有所不同。虽然大部分设计师选择使用软件、触控笔和平板电脑来制作精致的数据可视化图表,但仍有一部分设计师青睐更原始的工具。他们拿起纸和笔,打造出令人意想不到的惊艳效果,让冰冷的数据有了温度、有了萌感,甚至成为艺术……
手绘信息明信片
今天,用电脑绘制信息图似乎成为了主流,但信息设计师Giorgia Lupi和Stefanie Posavec偏偏证明,手绘图同样也能引人注目。
这幅图里每个物件都代表一组数据,诸如“我今天发的朋友圈被点了多少个赞”、“我今天吃了多少块饼干”、“我驾照上记了多少分”。
几年前,这对搭档启动了一个名为“亲爱的数据(Dear Data)”的项目。在这个项目中,设计师每周跟踪一些个人数据,并将其转换为手绘图表。
Lupi 画的“每周犹豫不决的时刻”
他们还把这些手绘数据图做成了明信片,每周互寄一次。Lupi 给这些明信片取名为“小数据(Small Data)”。
Giorgia Lupi 和 Stefanie Posavec 互寄的手绘明信片
也许统计的数据并不完善,手绘的插图也不完美,但正是这些不完美,使信息呈现得更友好、更个性、更动人。
方格纸信息图
美国卫报的数据编辑Chalabi喜欢用方格纸和标记绘制信息图表,来表现一些严肃(也很有趣的)问题。
跨性别学生尝试过自杀的比例
Chalabi的可视化信息图有一种类似速写那样信手拈来的魅力,同時也极具功能性。
参加川普就职典礼的人数 VS. 参加 Women’s March 女权游行的人数
每 18 人裡就有 1 人会多长一个乳头,其中 7 成是男性
这种视觉风格简单却适用广泛,既有教育意义但也显得玩世不恭。
数据肖像
数据艺术家Laurie Frick则将数据的呈现方式上升为一种美学。这位艺术家跟踪收集了近十年来自己的日常活动,并将个人数据抽象为几何图形。
Laurie Frick 记录的自己 2010-2012 年的睡眠数据
在一个名为Sleep Drawings的项目中, Frick用脑电图监控、记录了自己长达三年的睡眠状况,并将收集的数据绘制成了生动的水彩画。她说,自己其实一直在尝试通过大量数据来了解自己。
她将自己的作品称为“数据肖像(Data Portrait)”。这些数据和灵感全都来自于我们生活中那些看不见的律动。
她说:“我希望这种手绘数据,可以成为屏幕像素的对立面。”这种手绘图的方式,正是赋予了这些数据一种独特的、技术无法传达的温暖感受。
极简主义
理论上来说,Jessica Hagy的信息图挺无聊的,但它们非常实用。早在 2006 年,她就在小卡片上绘制简单的图表,扫描上传至自己的网站并进行整理。
理论与真相的交叉区域为「哲学」,而真相与实践的交叉区域为「实证」
作为一名职业作家,Hagy认为她的信息图可以被看作是“视觉上的语法”——从抖机灵的小笑话到令人深思的哲学问题,都能用得上。
「绝望程度」与「想像力」的关系图
她力求自己的文字简短有力,因为“对大多数人来说,简单的句式结构可以被更快、更好地理解”。而这一概念也在她的作品中体现得淋漓尽致。
大圈:你想像中能完成的事
小圈:实际上你今天能做的事
结论:别沮丧,干大事要花大时间
Hagy的手绘信息图严格遵循着这种简明扼要的阐述方式。就如同最好的笑话—— 机智、简洁,又发人深省。
讲个好故事
自2010年起,记者Ann Friedman就开始绘制“我们行李箱里有什么?” 、“我们在飞机上都做什么?”一类的饼状图。
我们行李箱里有什么?
25%–干淨衣服?
25%–脏衣服?
18%–从没穿过,但觉得会在这次旅行中穿的裙子
16%–皱皱巴巴的塑料袋和用了一半的旅行装洗发液
16%–一页也没翻过的书
其中一些纯粹是为了好玩儿,有一些则带有点儿政治色彩。
我们在飞机上都干些啥?
30%–试图用噪音最小、最不羞耻的方式打开椒盐卷饼的袋子
20%–被一部皮克斯电影感动得稀里哗啦
20%–想知道大麻法案什么时候能生效
15%–想知道到底是某个乘客放屁了,还是机舱本来就是那个味儿
15%–和身旁那个商务范乘客展开“座椅扶手大战”
无论是开玩笑,还是发表某种观点,Friedman都将这种信息可视化视为讲故事的好方法。
为什么我们会如此懦弱?
20%–别人根本不了解我们在做什么
80%–仅仅是因为我们想更讨人喜欢
这些饼图制作起来并不复杂,文字为主,图画为辅。毕竟对新闻工作者来说,“讲好一个故事”比什么都重要。
情绪>数据
Wendy MacNaughton的信息图设计更多地关注了情绪而非数据。这位艺术家同时也是一位社会服务者,她用钢笔和水彩绘制出了美轮美奂的插图。
喵星人“Tibby”的世界(从内向外):
舒适圈
缓慢移动的物体
液体等“危险品”
汪星人、浣熊和巨大声响
死亡地带
她解释道:“通常,人们会用图表来展示某个专业领域,使个体和系统之间的复杂关联更易于理解。但我只是想用这种视觉化的方法,去表达我自己每天日常的思考。”
超过 30 分钟的长对话过程示意图
MacNaughton很擅长用流程图来引导大家理清生活的烦心事儿。除此之外,她也喜欢借助韦恩图来考虑一些哲学的问题。
我该不该查看邮件?
我生命中爱着的人
MacNaughton的手绘信息图并不追求精准,这反而带来了一种残缺美——它们体现了手绘图的真正目的:让复杂的关系、系统及概念显得更加人性化。